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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士闻此王之言思考:“此王极度恐怖死亡怯于战争。病人须赖医者,空腹须赖食物,觉渴则须水,此王除予别无所赖,予须慰彼。”大士如在悦意石平原狮子吼之状,彼云:“大王!请勿畏怖!王者请乐其安乐,予取土块打鸟,予取弓箭射猿,追逐十八阿库虚尼数之军队如解卷腹之布。”彼唱偈云:

    大王且延足    诸欲且享乐

    般阇罗军弃    堪培拉王逃

贤者安慰王毕,外出于都城中祭大鼓巡回告都人曰:“汝等勿忧!七日之间调配华鬘、香水、涂香、饮物、食物及其他之物,以为祭典之游行。各处诸人适宜饮大量之酒,演奏音乐、唱歌、舞踊、叫唤、啸吼、拍手,予施汝等之费用。予乃大药贤者,汝等请观予之威力。”彼安慰都人,彼等亦如其言而为。歌唱、音乐及其他之音,使居城外皆闻。诸人由小门来往,除敌人之外,皆不注意何人,是故,往来之人不绝。入都城者见热中祭典之诸游人,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亦闻都城内骚动之音,向大臣等如是云:“我等以十八阿库虚尼[数]之军队包围都城,而都城之住民等毫无恐怖怯懦,喜乐满足者等拍手、欢叫、歌唱,是何故耶?”尔时配备之部下向王作云如是告曰:“大王!予等或因事由小门入于都城,见热中祭典诸多人等问曰:‘全阎浮提之诸王前来,包围汝等之都城,然而汝等非常恬然安乐,此何故耶?’彼等答曰:‘我等之王在为王子时曾立一志愿,即全阎浮提诸王包围都城时,应作祭典。今日彼之誓愿成就,是故巡回作祭典之大鼓,而王自身则在最上层之屋顶饮大量之酒。’”

王闻彼等之言甚怒,向一支队下命令云:“急速由此处彼处侵入都城,破坏城壕,踏碎墙垣,打毁门楼,进入都城;而后用车如毁坏葫芦之状,载运多数人等之头颅,持来毗提诃王之首级。”彼勇敢之士兵等闻此,手执种种之武器,往侧门而进,然因受贤者之士兵等煮粪与泥之泼撒,依落石及其他之物所苦痛而退却。而毁垣降落城壕者,途中为立于橹上者以弓矢刀枪及其他之物攻击,而至于大破灭。又贤者之士兵等向布拉夫玛达陀之兵士等作其他手式用种种方法骂倒恐吓云:“汝等如亦欲思乐,可少用此饮食。”于是拿出酒碗及鱼肉之串,而只自己不断饮食,沿墙垣来往行去。其他者等(敌军)不能出任何之手,而归往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之前语王曰:“大王!如无神通力者,谁亦难越雷池一步。”

堪培拉王滞在四五日间,应捕捉者不能捕捉,王问克瓦特:“阿阇梨!我等不能取其都城,无一人能得接近,应如何耶?”“大王!都城之水,仰赖于城外,断绝其水道,诸人为水所困恼必将开门。”王曰:“此为甚善之方便。”与以同意,自此以后,不使入水。贤者配备之诸人,亦写信缚于矢上射入,使知其事。贤者豫出命令:“有发现矢者,将书信持来。”于是有一部下见彼,通知贤者。彼知发生之事,彼云:“彼等不知予为大药贤者。”彼将六十手尺之竹,剖割为二,清除内部干净,再合而为一,用皮缚紧,上涂泥土,其次将由雪山地方有神通力苦行者持来于泥中作育之白莲种子,种植于莲池边沿之泥中,在其上置六十手尺之竹,充实以水,仅一晚间即生长肥大,竹由顶端开花有一拉达那(长度之)量,然后折取,彼与己之部下云:“将此与布拉夫玛达陀。”彼等将其茎作为轮状,投向敌兵云:“布拉夫玛达陀之足前居者等!汝等不可饿死,取此莲花为装饰,以茎饱腹食之。”其中一人为贤者配备部下等附属之人拾起,然后持往王前云:“大王!请观御览此花之茎,予等由此以前未尝见有如此长茎。”王云:“量其长度以观。”贤者之部下等,以六十手尺之茎量为八十手尺。王再问曰:“此在何处所生耶?”一人嘘言如是之状:“大王!某日予喉干渴,思欲饮酒,由小门入于都城,尔时见其都人所作游水之大莲池,诸多之人乘船取花。此为岸边所生者,深处所生之茎,约有一百手尺。”王闻此向克瓦特云:“阿阇梨!断水不能取此都城,可弃此一计略。”“大王!可绝其粮道(谷物),都城仰赖由外之谷物。”“如此,阿阇梨!如汝所言。”贤者仍然如前之状,知其发生之事,彼云:“克瓦特婆罗门不知我为贤者之事。”彼沿城壁之顶置泥,向其处种植谷粒。菩萨之愿望成就,谷粒仅一晚即出芽出现于城壁之顶。布拉夫玛达陀又见此而言曰:“彼城壁之顶成青色出现之物为何耶?”贤者配备之部下等顺口摘取王所言申告曰:“大王!居士之子大药预见未来之灾难,由国中各处使持谷物前来,入于仓中积满,而未入仓其他之谷物,使散出于城壁之侧;此等谷物受热而干燥,经雨濡于彼处生出稻粒。予某日因事由小门入城,由城壁之侧稻谷之山堆,掴取一握,然掉于道路,于是向予为恶口者等云:‘君似为饿状,可用衣物之裙包归家中煮食。’”王闻此言向克瓦特云:“阿阇梨!断绝粮道谷物,不能取此城,此亦非善巧方便。”“大王!采取断绝薪木之入道,此一都城薪木亦仰赖由外输入。”“阿阇梨!如是,依汝所言。”贤者仍如前之状知其发生之事,彼由城壁之顶,超越谷物所见之状作一积薪木之小山。众人与布拉夫玛达陀之部下嘲笑而言曰:“汝等如果饥饿焚木煮粥饭而食!”于是投下非常多之薪木。王亦见由城壁之顶堆积之薪木,彼问:“此为何物?”贤者之部下等申告曰:“居士之子预见未来之灾难,使各地持薪木前来,安置于家族后之家,而将剩余之物沿置于城壁之上。”

王由配备者闻此,向克瓦特云:“阿阇梨!断绝薪木之入道不能取此都城,请弃此方便。”“大王!请勿忧心,有其他方便。”“阿阇梨!为如何之方便耶?予不愿见汝方便之尽。我等不能捉取毗提诃王,将往我等之都城。”“大王!‘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与百零一名刹帝利族协力而不能取毗提诃’之事,将为我等之耻辱。此大药并非唯一贤者,予仍为贤者,予将策划一策。”“彼为如何之策耶?阿阇梨!”“予将为法战。”“彼法战为如何之物耶?”“大王!此非为军队之战。二人王之二人贤者集合于同一之场所,其中作礼拜之情况者即为负者。但大药不知此一计略,予为老年,彼为少年,彼见予必将礼拜,于是毗提诃王云为负者。尔时使毗提诃认输,再归自己之都城,如此我等即无耻辱,此即所谓法之战。”贤者如前仍然知其秘密,彼思:“若予负于克瓦特,予即非是贤者。”布拉夫玛达陀又云:“阿阇梨!此为善方便。”王以书信由小门向毗提诃发送云:“而后明日二人贤者将为法战,将有正确平等之胜负。”毗提诃王闻此呼贤者告其事项,贤者云:“大王!甚善。‘明日晨早于西门准备法战之道场,向法战之道场前来’,请王发出通知,大王!”王闻此向布拉夫玛达陀遣来使者与以回答之书信。贤者次日准备西门法战道场,使克瓦特败北。彼等百零一名之王等谁亦不知究起何事,为保护贤者克瓦特对克瓦特采取围绕。彼等百零一名诸王往法战道场前来,于东方观察而立,克瓦特婆罗门亦复如是。然而菩萨于晨朝用香水沐浴,衣十万金价之迦尸衣,付以所有身饰之物,取食种种上味之食品,由多数之侍者随从往王门而行。“我子入内!”为王所云而入,礼王立于一方。王云:“我子大药!如何?”贤者答曰:“往法战之道场前行。”“我等如何为宜?”“大王!予思欲以摩尼珠欺瞒克瓦特婆罗门,予手须握彼八角之摩尼珠宝。”“吾子!取去!”彼取珠礼王而下宫殿,一同受出生地故乡之千名战士围绕,乘由九万伽瓦巴那(币名)价值之信度白马所驾之上等车辆,于朝饭之时到着门侧。

克瓦特不断观察彼之来道而立:“今彼将来矣,今彼将来矣!”彼因过于观望,伸长颈项自思,太阳炽热使之流汗。而大士率多数之从人恰如膨湃海之状,又或如有长鬣狮子之状,毫无恐怖,身毛无竦,打开门户由都城而出,由车降下,如狮王奋迅而突进。百零一名诸王见彼之姿容非常壮观,彼等互谓:“此为尸利阿荼长者之子大药贤者,附有智慧于全阎浮提无比并者。”于是扬声欢呼不知几千遍。彼如帝释天受天人群围绕之状,以无可言喻之光荣与权势,手持摩尼珠宝向克瓦特而来。克瓦特只一见彼,不能自然而立,为出迎之状而言曰:“贤者大药!我等二人均为贤者。我等住于汝之近处只如此之间,汝未尝送来礼物。何故汝为如此之状?”尔时大士向彼云:“贤者!吾搜寻适当之礼物,今自己得此摩尼珠宝。汝可取此,如此摩尼珠宝为他处所无。”克瓦特见大药手中光辉灿烂之摩尼珠宝,言:“与我。”彼伸手欲为接取,大士云:“汝取!”彼即投出落于对方指人之[食指]上。婆罗门之指不能支持彼沉重之摩尼珠宝,当即滑落于大士之足前,婆罗门由其欲心欲往前取,彼屈身于大士之足前。尔时大士不使其起,一手按捺其肩胛骨,他手押住脊中之腋下而高声叫曰:“阿阇梨!请起,阿阇梨!请起,予尚年幼,为汝之孙辈,请勿向予礼拜。”彼左右反复振动摇摆,使其额、颜擦撞地面而流血涂面:“汝愚者之辈!期待由予方礼拜耶?”彼捉其颈而投出。克瓦特落于乌萨巴量之处,彼起立而急速逃跑。大士之部下拾起摩尼珠宝,然而菩萨“汝请起!汝请起!勿礼拜予”之叫声,全部响彻及周围之人等,周围之人等齐声为彼扬声而大叫曰:“克瓦特婆罗门礼拜贤者之足矣。”由布拉夫玛达陀开始及诸王等皆见克特屈身于大士之足前,彼等以为:“我等之贤者礼拜大士之足,今我等已负输,彼将不与命于我等。”于是各乘自己之马指向北般阇罗开始逃走。菩萨之群众见彼等之逃,再扬起欢声云:“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率百零一名之刹帝利族逃走!”彼等诸王闻此,怯于死之恐怖而战抖,于是更拼命逃避,使军队大乱。菩萨之群众亦呼啸跳起,更起非常骚动。大士率领彼之军队进入都城。布拉夫玛达陀之军队仅逃退三由旬,克瓦特乘马拭去额血追上军队,坐马背上云:“喂!喂!莫逃!予并未向居士之子礼拜,且止!且止!”军队不止,仍然逃奔而行,并杂言詈骂克瓦特云:“汝恶党奴,恶婆罗门奴!汝行法战而往,向自己孙辈之少者礼拜,乃汝所为之事!”彼等不听闻彼之言语仍然逃奔而行。彼急行追着军队而云:“喂!喂!汝等听信予言,予未向彼礼拜,彼以摩尼珠宝欺瞒于予。”彼等诸王终为彼用种种方法使之了解,领悟其言,使支离破碎军队再行回返。

总之,因彼之军队甚大,若每一军士以一掴之尘土或土块,各各投下,则能埋平壕墅,将能堆积成城壁之高,然而可见菩萨能满足心愿成就,竟无一人向都城投一掴之尘土或土块。彼等皆返回自己之阵地屋所,王问克瓦特:“阿阇梨!我等如何为之为宜耶?”彼向王申述:“大王!任何人亦不许由小门出入,须阻塞通路,彼等诸人不能出城,使其烦闷将行开门,于是我等将可捉敌。”贤者对此发生事仍如前状闻知而思考:“彼等长住此处之事不佳,以方便逐之返回。”彼思:“以咒文逐彼等退去。”彼搜寻一人优秀于咒文之大臣名阿奴克瓦特者,呼彼云:“阿阇梨!我等必须完成一件工作。”“予如何为之为宜耶?贤者!请讲。”“汝沿城壁而立,见我等之部下不注意时,向布拉夫玛达陀之部下等投以果子、鱼、肉及其他食物,并请对彼等如是云:‘喂!汝等一切食之,勿觉郁闷,再数日间努力停住于此处,都城之住民等如被缚之鸡、饱食于笼中,不久将为汝等开门,然后汝等即可捕捉毗提诃王及恶党居士之子。’我等之部下闻此语,对汝杂言恶口相向,而使布拉夫玛达陀之部下等见之。汝受竹头及其他之物打击,使对方得见,制造三处肿瘤,涂撒砖粉,取夹竹桃之花环数次打击(使红肿高大),脊背使之见筋,载至城壁之上,身体缠线,以结轭之绳系落于城下,一面叫骂:‘汝滚!破坏密谈之贼奴’,交付于布拉夫玛达陀之部下。彼等伴汝至王之前,王将问汝:‘汝有何罪耶?’尔时向彼如此言说:‘大王!予昔日之荣誉非常,然居士之子,责予为叛国向王言说,夺予一切。予思欲取居士子之首,又恐汝之部下不满,故向此等之人等与以固食及柔食。只此之事,彼置旧怨于胸,使予至如此破灭之境。凡此一切,汝之部下皆知,大王!’汝须以种种手段使彼信任,能得信任之后请向王云:‘大王!汝捉得予以后,无须忧心,今毗提诃之命与居士子之命亦将无有。予知此都城城壁之强所弱所及鳄鱼等之居与不居之处,在不久之内,予取都城献上。’如是受王之信用与尊敬,将军队托付于汝。而后汝使彼之军队入于蛇、鳄所居之处,彼之军队恐惧蛇鳄不敢进入,尔时汝向王云:‘大王!贵君之军队为居士子所破坏,由一切诸王等及阿阇梨克瓦特开始,无任谁一人不取贿赂。此等诸人唯仅围绕贵君而步行,现皆为居士子之持物[傀儡],予一人为贵君之部下。君若不信予言,可召诸盛饰诸王前来相会,而后可见由居士子雕刻自己之名与彼等之衣物、饰物、刀及其他诸物,而为判断。’如此云时,彼将如汝言而为。王见彼等,对之判断而恐怖战抖,放逐彼等,将问汝曰:‘我等如何为宜耶?贤者!’尔时请向彼如是回答:‘大王!彼居士之子乃精通任何方法之幻术者,若今后停住于此处数日,贵君之军队将完全纳入彼手中,将来捕君。望王切勿迟延,只在今日夜半过后之时,跨乘马背逃走,我等不死于他人之手。’彼闻汝言亦将如言行之。汝于彼之逃走时,急速返来,通知我等之部下。”阿努克瓦特婆罗门闻此云:“贤者!予必如汝言行之。”贤者云:“如是多少被打之事,汝须忍耐。”彼云:“贤者!予除予之命与手足之外,其他之处,如予所思尽力而为。”

贤者对彼之家中诸人施以尊敬,使阿努克瓦特如上述作法,佝偻姿态,以结轭之绳系下,交付布拉夫达陀之部下。王对彼验而加以信用,施以尊敬,使彼指挥军队。彼使军队入于蛇鳄所居之处,诸人为鳄所食,受立于大壕洞内者以弓矢刀枪突击而丧命,此后军士恐惧,不能靠近。阿努克瓦特近王云:“大王!现已无为汝作战者,率皆收取贿赂。若不信予言,请呼唤诸王衣其衣物及其他饰物观览。”王如其言,皆见所衣之衣物及其他诸物之文字,彼判断:“此诸奴等确实收取贿赂。”彼问:“阿阇梨!应如何为宜耶?”彼云:“大王!无他选择,如再迟延,将为居士子所捕。大王!克瓦特阿阇梨亦只伤额而徘徊,然后在以前即取贿赂。彼因取摩尼珠宝使贵君逃退三由旬,然而彼再使贵君信用,使彼重返,此者仍为一离间者。彼虽停住一晚使予生厌,只在今日过夜半之时,必须逃走。除予之外无对君持好意者。”王云:“如是,阿阇梨!由汝自身为予准备予之马匹及乘物。”婆罗门知王依决心将欲逃走,彼故安慰:“大王!勿怖。”彼外出向配备部下等言须注意:“今日王逃,不可入眠。”将王马之网绳愈扯愈益速走之状,如是准备调配,夜半一过之时,彼向王申告:“大王!贵君之马已调配妥适,出发时间已到。”王乘马而逃奔,阿努克瓦特亦乘马与彼一同而行,彼仅稍行即折返回来。如是准备调度之马,被扯引网绳,使王仍乘骑逃去。阿努克瓦特入于军中扬声大喊:“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已经逃走。”而贤者配备于其处诸人,亦与自己之部下一同漫骂。所余其他诸王闻声,均恐怖战抖:“大药贤者将开门出来,恐不容许我等之命!”对日用品娱乐之道具等,均不一顾,由彼处逃奔而行。诸人云:“诸王等逃走!”愈益高声漫骂,其他者等闻其声,立于门楼及其他处所者亦扬起欢声而拍手。如此之风刹那如大地龟裂,海水动摇之状,全都城内外一片叫声。十八阿库虚尼数诸人声闻:“布拉夫玛达陀及百零一名诸王已依大药贤者之力被捕”之说,彼等对死之恐怖怯懦,自己已无依所,弃却围腰之布片而逃。战阵住屋场所一空,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率百零一名刹帝利归还自己之都城。

次日晨朝都城之门大开,军队由都城出见大战利品,告大士曰:“我等对此等物品如何为之?”彼云:“彼等弃之财宝,为我等所得。凡王等之所有物品,奉献于我等之王;长者等及克瓦特婆罗门之所有物,持来我等之处;残余之物由都人等取之。”向彼等之家持来价值甚高之财宝及物品,历时半月之久,而其他诸物持来则需时四个月。大士对阿努克瓦特施以非常之尊敬,自此以后弥希罗之住民等均成为黄金之所有者。

布拉夫玛达陀与此等诸王住于北般阇罗都城已过一年,其后某日克瓦特以镜观其颜面,见到额伤,浮起愤怒之情:“此为居士子之所为,依彼为此,予在诸王之中受辱。”彼时自思:“何时予能见其项背而将能胜彼耶?”彼自思忖:“此为善方便之道!”“予王之姬(王女)般阇罗、羌提之名,实为最上之美人,洽如天女一般。使毗提诃王得见彼女,钓彼之欲,使彼如吞钩之鱼与大药一同前来,将彼等二人一同杀之,饮得胜之酒。”彼下定决心,而接近王云:“大王!予有一计略。”“阿阇梨!依汝之计略,曾剥予至一度无有上衣。今汝欲何为耶?汝默汝口!”“大王!此不外为方便之道。”“如是试言一观。”“大王!必须只予等二人计议。”“如是为之。”然后婆罗门与王升至宫殿最上一阶:“大王!使毗提诃王烦恼被钓,与居士子一同前来此处,与以杀之。”“阿阇梨!此为甚善之方便。然如何钓彼带同居士子前来?”“大王!贵君之姬[王女]般阇罗、羌提实为最上之美人,彼女之美丽与爱娇姿态使诗人为之作诗,彼等之诗于弥希罗歌唱:‘如不得此女宝时,毗提诃王有何意义!’俟彼挟耳闻之心被执着之时,予即前往与彼定日。毗提诃王于予定日归来之时,彼如吞钩之鱼连同居士子前来,尔时将杀彼等。”王闻彼言,心甚满足,而与同意:“实为极善方便,阿阇梨!如彼之计为之。”然此密谈为于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寝室当班之萨利伽鸟所闻,完全记于心中。

王呼唤善巧之诗人,与以大量之财宝,使彼等见女,王命令曰:“就吾女器量佳美之处,作种种之诗。”彼等作非常艳丽之歌使王闻之。王与大量之财宝,于诗人等之前,由舞诵之歌手等学习,于群集之中歌舞,如此普及于彼等。在此等诸人之间使行普及之时,王呼唤歌手云:“汝等歌手!汝等捕鸟于夜间登树,于彼树上歌唱,天明时结铙钹于鸟颈,放鸟飞去而汝等下来。”彼如此作实为使天下人等言:“王女般阇罗身躯之美,使天人为彼歌唱。”王再呼唤彼等诗人云:“汝等诗人!汝等作褒美王之权威与王女器量之歌:‘如此之王女,不适配与阎浮提之他王,只适配与弥希罗之毗提诃王。’”彼等如其言而行后告王,王与彼等财宝,遣派彼等云:“汝等往弥希罗其处,依方便而歌唱。”彼等一路行走一路不断歌唱往弥希罗而行,于群众集会当中歌唱。闻其歌者多数人等继续千度呼叫感叹之声,而与彼等数多之财宝。彼等夜于树上而歌,天明于鸟颈结铙钹下来,在空中闻铙钹之音而云:“般阇罗王女身体娇美,使天人等皆为歌唱”,在都城引起一阵骚动。毗提诃王闻之,呼唤作诗者等施行集会于自己之宫殿,“如此持有最上优美器量之王女,秋拉尼王思欲与我等”,彼甚欢喜,与歌唱者大量之财宝。

彼等又复归来向布拉夫玛达陀报告,而后克瓦特向王申述云:“大王!如是,予定日前往。”“阿阇梨!甚善。需要何物?”“稍备礼物。”“请取。”王与礼物。克瓦特携带礼物及多数侍从等一同到达毗提诃王国。都人闻彼之来,都城一度引起骚动:“秋拉尼王与毗提诃王成为友好,秋拉尼将自己之女与王。克瓦特为定日而来。”毗提诃王亦闻此事。大士亦已闻之,彼向王云:“予不喜彼之前来,应将探讯其真相。”彼向秋拉尼前配备之部下发送书信,于是回信中谓:“予等不知有关此商谈事之真相,但王与克瓦特在寝室中商谈,为王寝室有守更之萨利伽鸟知此商谈事亦未可知。”大士闻此自思:“为使敌人无可乘之机会,须如此善加区划整顿装饰都城,予不许克瓦特得以窥伺。”彼由都城之门至王宫,由王宫至自己之家,两侧张幕围绕,上以幕掩盖,施以装饰之物,地面撒散鲜花,置充满有水之水瓶,结付芭蕉,使旗竖立。克瓦特入其都城,不得见区划整顿之都城,彼思:“王为予装饰街道。”彼因不见都城而不知其所为之事。彼往与王会见,使接受礼物,相亲为礼交谈坐于一方,而由王施以尊敬。彼告自己前来之使命,唱次之二偈:

一〇

    吾王望亲睦    赠王以宝姬

    善声语爱语    使节由彼来

一一

    欢喜受王语    柔和话言辞

    彼此之人民    两者合为一